;
他想,反正他们的爹娘早一蹬腿下了黄泉,谁会妨碍他们?做这一场戏,不过是自寻烦恼。
然而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若是不做这一场戏,他怎么能跟着云若,日后又怎么互生情意?
他此刻和云蔚乃是切切实实的情敌关系,得多气气他,于是他扶云若上了马车,回头催云蔚道:“快点,我娘子腹中饥饿,需用晚膳了。”
云蔚失魂落魄地上了马车,抱着十万默默地垂泪,他知道云若受不了他哭,一会儿就要来哄他的。
但云若可以说是无动于衷,实在烦了,拧着眉头不悦道:“一个大男人,总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有哪个女子能瞧得上你?”她似是怒极了,掀帘走出车厢,和平松一起赶马去了。
云蔚被她一惊,泪意梗在半途,化作万千苦涩,她如今连哄也不哄她了,七夕那天的船舱里,她分明说自己是她的宝贝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平松不在的时候,他是小宝贝,平松一来,他就是烂菜叶了。
返回云若托初一为云蔚找的住处,平松去附近酒楼张罗了一桌饭菜,并几壶好酒。
席间,云蔚审视着二人,“我还没问,姐姐和姐夫是如何见了面的?”
平松瞥一眼云若,便把他们如何相遇,自己又是如何救了云若,和云蔚说了一通,因为都是真的,云蔚未从他的说辞中挑出毛病,只是对平松说的,他们在山洞里干柴烈火私定终身,拜了天地,而耿耿于怀。
一杯杯地往肚子里灌酒,云蔚喝不出酒的热辣与醇香,一切尝起来都是苦的,就好比他这十八年的人生,偶尔出现的甜也是梦幻泡影海市蜃楼。
云若从没见过他喝这么多酒,担心他喝出事来,便道:“天色不早了,连着五六天赶路,我们夫妻二人都有些乏,先行歇息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