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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
原来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精液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旧发着狂。
她的呜咽撩人,是种情趣,他吻着上半身悬在窗外的乳儿,吻到肚脐,画圈占地。
最后,路柔颤着嗓“啊”了一小声,头一回爽到了极致,眼泪也爽到掉下,脑中一场潮汐,昏昏沉沉的,差点没从窗户掉下去。
他抱着她,她才没狼狈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后一个套子进垃圾桶,江漫才发现胳膊被墙蹭破了一大片,疼,但心头舒坦了点。
抬眼,他清冷地看着她。
“怎么不骂了?”
“你自己说想要的,我又没强迫你。”
他很匪地捏起她下颌:“你以为我会怕你走?”
她只是默默流泪。
疯狂的江漫看她脸上的泪,那泪,盯着。月光下,他的脸像易碎的白瓷。
慢慢地,安静了。
将她抱回床后,他吃走那些泪,缓缓抱紧有点昏厥的她,好好地将她裹住。
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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