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他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他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你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狡猾。
“老是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我给你做小叁。”
“还让你舒服到话都说不出来,别的男人能做到吗?”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拿着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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