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没关系的对不对?”
靳凡没告诉她胡江海劫持的人跟他是什么关系,他知道林羌能明白他非去不可就是因为,非去不可,所以她才这么崩溃。
他的无言让她的劝说尤为可笑,她终于停下了。
靳凡这才说:“我考的国防,你学的医。”封死我们退路的,根本是我们自己。
林羌身子僵了一下,推开了他,慢慢往后撤步,转身,往前走。又是那几步,她回头,坚定地告诉他:“我不会,靳凡,我就是很自私,我就是不管别人死活。我说过我只是工作,是完成工作,我没你那么能!”
她再次转身,这次再没有回头。
林羌病了,高烧不退,仿佛是前线扛了那么久的“福报”,她终于可以卧床休息几天。
靳凡一直照顾她,买菜、倒垃圾这些事都让那群小朋友代劳了。
林羌吃完药又睡了,靳凡就坐在她旁边,不敢开空调,就拿着她从小区门口摊位买的团扇,轻轻地扇着。
她背对着他,一连三天,硬是没跟他说一句话。
他帮她拉拉被子、掖掖被角,她不动弹,要是碰到她的手,她就抽走了。她有多小气,一气就是好几天。
半夜,林羌醒来,撑着床,艰难地靠在床头,闭着眼伸手,端来床头柜常备的随时更换的一杯水,喝了半口,放下,收回手时被人拉住,熟悉的温度、指节,她不动声色地拽回,反被握得更紧。
他的指尖沿着她指尖到腕口这条线缓慢划动,直至攥住她手腕。
她不再反抗,也意味着她认了。
林羌身体好转回医院那天,醒来就没见到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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