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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索上次在顶楼腼腆地告诉她本名,又说奇怪的话,就是预示。她本不知道他怎么了,听蒜头讲完他加入他们的始末后,她明白了。
大概是有人想帮他解开这个结,但身份不合适,就暗示他可以跟她聊聊。
车行小朋友是不会想到找她的,只有他们这个深不可测的老大,心思这么七拐八绕。
她偏头蹭蹭他下巴:“你这是什么,嘴硬心软?”
靳凡吻在她的脖子:“是教训。”曾经因他不谨慎导致手里人无一生还,这个教训他到死都记得。
林羌没追问,从他怀里转身,深吸他衣服上的木质香,唇在他胸口剐蹭,时间在无声亲密中消亡。
戈彦把餐厅砸个稀巴烂,以万为单位的餐具、摆件、玉凳哗啦啦碎了一地。她脚踩这片狼藉,太阳穴和眼都在跳,唇角却因做了微笑唇不能放平,与她一身怒火十分违和。
靳必遐着深蓝衬衫、西裤皮鞋站在窗前抽烟,梳得平整的头发因为怒火在心中燃烧而油亮。但他仍是一副老绅士的派头,从后看身材笔挺,完全不像五十多。
自上次跟靳凡高尔夫球场一见,靳必遐和戈彦虽说还是照旧相处,但都各赌着口气。
靳必遐怪戈彦连儿子都捏不住。
戈彦怪靳必遐说话还不如一个屁动静大,什么权柄人脉,全他妈向东流了。
今天因为一个香蕉派大吵一架,倒也比各怀鬼胎那两天心中舒坦。
戈彦不让靳必遐在房间抽烟,他偏要抽,还要扭头,对着她抽,跟她说:“戈彦请你记住,你跟我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我不欠你,我可以尊重你,住这边的日子里不抽烟,但你把我当靳序知的替身都不背着我了,你觉得你合适吗?”
“胡说八道!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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