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可能是权贵,他们可以发出很多声音,而对于老百姓而言,根本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但你身处其中,能听到的也多半是权贵的声音,自然十分为难,甚至妥协也是很正常的。
裴度点头:“你说到点子上去了,只是我看当今皇帝——”
他沉吟了一下道:“他是个有才干的,但恐怕没有其父的约束力。”
要知道先帝对每一件事情都是要做到最好,甚至对他自己的情绪也是如此,唯独有一次气急了,还是因为杨云初的事情,但被他怼了,也就没什么了。
可以说先帝提拔了许多名臣,因为他的确心胸开阔,而且不感情用事。
云骊笑道:“到底还年轻,如果一个十几岁的人就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那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不会啊,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裴度看向云骊。
云骊听裴度打趣,立马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我看你就是这样,很少会大哭大闹或者大喊。”
“真是的……”
转眼先帝安葬后,云骊就不必再进宫了,她又带着裴度回娘家了一趟,要说章思源和裴度翁婿天天见面,章思源五十多岁的人了,他觉得自己仕途大抵已经到顶了,家中几个长大的儿子也都有官职,他也算是轻松了。
但是,现在新帝即位,他也算放心了。
他拍了拍女婿的肩膀,翁婿二人去书房说话,倒不是章思源偏爱裴度,因为他们本身是同僚,其他人根本都插不上嘴,也没到那个地步。
云骊则和女眷们一处在寿喜堂说话,李氏看着她道:“云骊,你是不是胖了?”
云骊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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