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告诉了她现在不宜轻举妄动,但是这个仇她绝对记在心中。
一直到出宫门时,陆之柔见云骊都稳稳当当的,似乎没有受任何影响,她撇了撇嘴。
她和云淑都不解,因此两人又坐同一辆马车上讨论,陆之柔就道:“你说这是怎么了?昨儿我听说裴度骂了太后,今日云骊居然还能被太后如此礼遇。”
“事反常即为妖,怕是这中间又有什么事情了。”云淑比陆之柔镇定些。
说起来,还是云淑现如今的日子好过了,孔隽光不怎么去妾侍处,一心和她过日子,她儿女双全,婆母现在年纪大了也管不动了,唯一有仇的孔令宜早就被刺配了,所以她不喜云骊,但是年少时的怨恨没那么深了。
尤其是那次自己给套子给云骊钻后,反而让孔家被弹劾,虽然她把这件事情说给孔隽光听,孔隽光不以为意,可冥冥中,云淑就是觉得是她设套。
故而,还有些畏惧。
一般这种哭丧,自然也有人偷懒不是天天都来,云骊却是例外,她是只要到她,她就进宫去,不给任何把柄给别人抓着。
在这期间,新帝登基,年号为承兴。
先帝为建元,新帝为承兴,倒是有承前启后的作用。
裴度回来告诉她说新帝年纪虽小,但是武学很好,还能听取老臣意见,也算聪明机敏。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一以贯之,千夫所指都面不改色,信任臣下,这才是一个好君主。”云骊道。
就像云骊,为何在家中姊妹们都对她微微有些敌意,就是因为她和她们都不同。
不是讨别人喜欢就证明你做的是对的,一项举措,本身就会
得罪很多人,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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