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呜咽着。
乳头没几下便被陈年吮含到变得又红又肿,像熟透了的小红果,让人看了就想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李轻轻就这样被陈年送上了第一波高潮,穴口像打开了闸口关不上一般汩汩地流着水,她又叫他了:“陈年。”
陈年饱含情欲的嗓音穿过她耳畔,“李轻轻,我操死你好不好。”
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并没有说过这些荤话,李轻轻听完这句话,布满水色的眼眸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她的酒意好像消散了不少,有些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