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又病态的满足感。
他忽然很想让她疼,但还是舍不得,于是还是控制好力度地撩拨着她的情潮,她下面越来越湿了,甚至摩擦到温度高了些。
李轻轻忍不住叫他名字:“陈年。”
陈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里说出,失控地俯下身,像是即将因缺水而死的旅人,急于寻找甘露。
吞噬性极强的吻令李轻轻昂了下头,纤白的天鹅颈如柔软的柳絮微仰。
陈年的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固定住,舔吻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吻得很深,给李轻轻错觉他要这样吃掉自己。
他放在她穴口的手指还在抽插、按压、揉捏着。
在李轻轻快要喘不过气的前一秒,陈年像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嘴,转移阵地到她白净的脖颈上。
狼叼住了猎物,不舍得一口咬下去。
所以他吸吮着她的皮肉,红梅在雪地上开满,吻痕像烙印一样一个一个地落在她脖颈。
在吻到脖颈上的大动脉的时候,他却用牙齿啃咬着,力度把控得很好,李轻轻还是浑身一颤,有种要被咬破喉口的感觉。
陈年觉得李轻轻是一种毒,无时无刻都在蛊惑着他。
一旦吸了一些便从此沉沦,毒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侵蚀着他这身看似坚硬的躯体。
陈年的吻略过李轻轻的锁骨,直达她的双乳。
他那平日里看起来十分冷淡的薄唇微微张开,含住乳头,舌尖勾着、舔着。
在下面和胸口的双重刺激下,李轻轻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却又喜欢得很,似痛苦似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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