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了,潭冶是从哪买到的。
潭冶面色如常,“不是今天要去看爸?”
一个“爸”字把纪清篱那点疑问击碎,完全忘了要问什么,潭冶就已经从大衣兜里拿出两个油纸包。
是包着葱油饼,最外面一层炸得脆酥,里面软软糯糯的,混着香葱和嫩肉,油渍的香喷进人鼻子里。
只是这又油又烫,整的潭冶大衣内衬上全是油,他还挺不在意,纸巾随便划拉两下,就重新穿上。
纪清篱忍不住念了句“不该放衣服里的”,但也知道外面凉,潭冶是担心这俩油饼会冷。
放嘴边咬一口,又见他这无所谓的样子,开了口,“你还真是不像。”
“不像什么?”
“不像个富二代。”纪清篱说。
其实家里情况只要自己不说,也不会流出去,但潭父是江大往届学生杰出代表,公司和江大研究所有长期合作。
就算再瞒也瞒不了什么。
潭冶轻哼出声,“富什么富,不都一样的。”
纪清篱没懂他这个情绪怎么来的,但也还是顺着,跟人一块继续坐着吃饼,把昨天剩下的牛奶用热水又烫一遍。
两人吃完早餐以后就去了墓园。
大过年的墓园也没什么人,只有门口一个老人在这里守着。
坟前虽然算不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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