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自己的同时,也追求梦想,就是考入维也纳美术学院。
他两次报考,但都被以‘不适合绘画’为由拒绝录取……”
“等等。”水仙打断冼耀文,试探性地问道:“美术落榜生?希特勒?”
冼耀文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能猜到。”
水仙莞尔一笑,“这个太容易猜了,谁会猜不到。”
“路德维希给学生们说完,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被篡改的语言不是无用的,它是危险的,它不破坏思想,而是塑造新的虚假思想。
我们以为语言是描述世界的窗口,但它可能是障目之墙,人类应警觉语言,因为它污染的不是世界,而是思想。”
冼耀文拍了拍大腿,站起身,“冼何女士,你坐着,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开销又得增加,我琢磨琢磨肮脏的金钱。”
“嗯。”
水仙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在回味冼耀文刚说完的内容,维特根斯坦和希特勒两个名字在她脑海里来回窜。
让水仙有了事情做,冼耀文腾出脑子思考如何布局安防系统领域,今天,他对监听器和针孔摄像机的念想无比大,假如他有这两种玩意,早就将卢岳鲸按住,哪用得到被动防守。
监控摄像头的技术早就成熟,现在只差有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并往正确的方向研发,待磁带一发明,两样东西就可以整合起来,实现可录像的监控系统。
即使不为赚钱,仅为了保命,他也要在这个领域掺一脚。
正琢磨着,电话响了。
“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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