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告诉我们准确的时间,它还能叫作钟吗?
随后,他让学生们假想,如果这只坏钟每天两次指向正确的时间,人们会不会逐渐忽视它的故障,甚至依赖它提供的假象呢?
学生开始沉思。”
冼耀文故意顿了顿,给水仙思考的时间。
“路德维希进一步说,如果所有的钟都这样,人们会不会渐渐放弃对真实世界的追问,只接受那些偶然正确的假象呢?
教室里一片沉默。
路德维希停顿片刻后说道:语言就是这样的钟,它不是世界的反应,而是思想的工具,当语言被扭曲,意义被篡改,虽然它仍然在运作,但却不再通向真相。
人们会慢慢适应这些谎言,失去对真实的警觉。”
说到这里,冼耀文并没有留给水仙时间考虑,而是话头一转,“小贝不是好学生,他大概是厌恶路德维希这个富有、口吃的好学生,更厌恶路德维希挂在嘴边的犹太人。
小贝的母亲是个佣人,在一个亲戚家里工作,并和亲戚的丈夫偷情,两人的关系一直秘密进行,哪怕这位丈夫换了一位太太,两人依然继续偷情。
直到新太太死了,小贝母亲怀了孩子,两人才不得不结婚,当时,男人,也就是小贝的父亲已经快五十岁,五十二岁那年有了小贝。
小贝家庭的困窘就是因为父母年迈,失去了赚钱能力造成。
入读技术中学之前,小贝的父亲已经过世,靠他母亲一个人养家,非常辛苦,既然小贝不是读书的料,那就退学减轻负担。
小贝退学了,没两年他的母亲也过世,他搬去了维也纳,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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