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何问起,只觉得嗓子眼略微有些生疼,让她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沈初酒哽咽道:“殿下,你为何要……”
战潇又何尝舍得让沈初酒离开自己的身边,他扶着沈初酒的肩柔声:“不会太久,最多三个月我便将你接回来。”
沈初酒知晓,上京城的夺嫡终究是到了,她仰头看着战潇,“殿下将我留下,我保证不会给殿下惹麻烦的。”
战潇当即拒绝了,“不可以!”
“沈初酒,无论何时,我都不能让你身处险境。”
战潇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清冷,沈初酒哭着打着战潇:“你那么凶做什么,我不想走,我不走!”
战潇的言语软了几分,他捏着沈初酒的脸颊说道:“你留在这会让我担心,会让我分心,会让我的判断出现失误,明白吗?”
沈初酒垂眸咬了咬下唇,才不情不愿地说道:“那殿下不能食言。”
“好。”战潇俯身又贪恋的亲了一下沈初酒的香肩,这一次,沈初酒没有躲,甚至还希望战潇能够多亲一下。
城外,战潇到时,沈时春的马车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了,一旁还停着唐莺的马车,她听见战潇的声音立马从马车里走下来朝着战潇走去,战潇却当做未曾看见她一般温柔的同沈初酒说话。
战潇将半块兵符塞到沈初酒的手中,这是他的亲卫,(y)(h)当时唐抚借兵时,他并未将这一支军队借给唐抚,怕的就是这一日,无论其他的将士会不会倒戈,这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永远不会背叛他。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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