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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宠溺地摇了摇头, 他将沈初酒打横抱起, 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声:“真是惯的你, 两步路都不想走。”
“嗯,殿下在我就可以不用走。”
战潇笑出了声, 笑声清冽悦耳,他将沈初酒放在床榻上,轻声道:“嗯,我在你也可以不用休息了。”
沈初酒闻言瞳孔骤然放大,“我不,晚睡会变丑的。”
“不会。”
因战潇带人抄了冯家,长孙家此时也有些坐不住了,冯家倒台,犹如太子断了羽翼,在这个时候发起宫变是再合适不过的。
战潇隐约感到上京城的气氛有了些许变化,再加上探子禀报了长孙府的近况,战潇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连夜将韩彧和闻朗叫来商议,闻朗听闻后蹙了蹙眉头,不说别的,战潇送去南羽国的军队现在还未还来,虽说手中有护城军和殿前司,却终究不是长久跟着他们的,到时候会发生的状况太多了,闻朗还是有些担忧。
战潇也清楚闻朗的担忧,但他毅然决然地说道:“没有时间了,这次不管如何都必须成功。”
闻朗和韩彧走后,战潇命姚轻去了趟沈府,将近况言简意赅的给沈时春告知,沈时春和沈新语连夜就将东西收拾好,驾着马车在城门下等着卯时开门。
墨棠苑,战潇一早便将沈初酒喊了起来,沈初酒揉着眼睛含糊地说道:“殿下,你干什么呀。”
“小酒,今日不能再贪睡了,我得赶紧将你送走。”
沈初酒听见这话,立马从床榻上爬起来,她的红唇动了动,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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