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美酒,他们两个家伙,最近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担忧,应该是怕我最后要他们去和麒麟军,和李观一他们反目吧。”
“我就故意留下这两件东西。”
“告诉他们,要去杀人,不杀人的话,就去自尽,他们两个的秉性和豪气,一定会下定决心之后,就饮下那所谓的毒酒吧。”
晏沉道:“那酒,是什么。”
陈鼎业道:“是他们两个年少的时候就想要偷喝的东西了,那时我们都还小,也是一年演武典仪,他们两个比起夜不疑,周柳营年少的时候更为恣意随心。”
“故意输了比试,偷偷去偷喝酒。”
“酒没有喝到,却遇到了陈承弼,被好一顿打。”
“哈哈哈哈。”
陈鼎业大笑,笑声里面带着三分落寞,最后只是平淡道:
“他们的性子,我知道,你也知道,忠诚,但是倒也不必如此了,他们只以为这是毒酒,抱着必死之心,饮下毒酒了,那就当做他们,已经为大陈死了一回。”
“已经殉国。”
“之后的日子,就随着他们愿意。”
“至于那信,则是【投名状】,代表着他们即便是死,也没有拔出兵器去破坏麒麟军,只有这样,他们两个才能够真在那里安定下来。”
“就当做是朕请年少时的他们喝一杯酒。”
“最后,再饮一杯。”
他勒紧缰绳,平淡地道:“朕就算是死,不能够被当做阶下囚一样死在那里,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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