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不怪我了。”
“嘿,你小子以前穿开裆裤的时候,我还亲手抱过你。现在长大了不跟我们这些老东西来往,今天好容易见你一次,怎么才开句玩笑就要急眼了?”
张嗣源表情窘迫,恼羞成怒:“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行行行,我来解释给你听。”
坐在长凳上的裴行俭用一根不求人挠着后背,左右扭动身体,似终于才搔到了痒处,舒坦的吐了口气。
“嗣源我问你,你觉得老头子为什么要对门阀下手?”
“刮骨疗毒,杀鸡儆猴。凝心聚力,共抗外敌。”????“那儒序内部那么多门阀的屁股下面都有屎,为什么他偏偏要拿徐阀第一个开刀?”
“这还用说,因为徐海潮是春秋会的骨干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刮骨疗毒本就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如果是为了稳妥起见,应该是由外到内,由轻到重,徐徐图之。怎么会一上来就挑一根最硬的骨头来啃?”
张嗣源闻言一怔,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颇为复杂。
“裴叔你的意思是说,老头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什么?”
“老爷子这么做,是在告诉春秋会和站在春秋会后面的人,让他们都识相一点,别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就算最后大家依旧要打,那也得等到收拾了外人之后,大家再关上门来慢慢算账。”
裴行俭淡淡道:“春秋会背后的人看懂了,所以他们选择放弃了徐海潮。明面上执掌春秋会的严东庆一样也看懂了,但是他却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把抓在手中。”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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