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落空。”
多年父子,让老人对张嗣源的混账德性了如指掌,懒得再跟他计较什么才是真正的‘数艺’,哼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
只见张峰岳伸手拿起那份晾干了字迹的教学计划,起身朝书舍外走去。
按照计划中列出的内容,今日他要一一走访书舍的三十二名学子。
这可是个劳神费力的事儿,得抓紧时间。
一头雾水的张嗣源依旧呆坐原地,愣愣看着那张矮几。
刚刚压着那份教学计划的长条状的镇纸,在老人起身之时被随手扔下,刚好落在‘严东庆’三个字之上,恍如一把铡刀将其从当中腰斩。
“老爷子,您别着急走啊,您还没跟我说要怎么办啊!”猛然回神的张嗣源高声问道。
张峰岳脚步不停,摆手道:“你要是感兴趣,就自己去问问裴行俭。吉央家煮了酥油茶,要是去晚了,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我去问他干什么?这可是你们新东林党的事情,您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张嗣源看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没好气的嘀咕道。
“来龙去脉就是这样,老头现在在番地教书教上了瘾,嫌弃我听不懂人话,所以让我自己来问裴叔你。”
成都府衙署,裴行俭看着面前张嗣源的投影,老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
“老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嗣源你怎么会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
张嗣源翻了个白眼:“裴叔你要是也这么说话,那我可就让李钧乱杀了啊?到时候要是如果宰到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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