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末端,舒笛一直重复着她恨我。我点开详细信息,那天是2021年11月7日。
中途时向庭想进去看看。听到舒笛念我名字,只好作罢。那是她来加州以后,第一次在舒笛嘴里听到我的名字。
向庭还跟我拍胸脯保证,说舒笛很想我,她只是画地为牢,惩罚自己。
经常有挺帅的外国佬来搭讪,她说她是蕾丝。向庭问她怎么回事,舒笛只说无聊。
而那天,远在舒笛千里之外的我,收到来自她的一封时光信,再次开车去江城的古镇看锁。这次我找到了。
寒风凛冽,那对锁头坚挺挂着,我掏出手帕给沾满灰烬的两只锁擦干净,转身离开。
她的信里面半个字也没有,只有封皮处的落款时间和收信人。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那天过后,我重振旗鼓,把手臂上的“VD—1”加了一道竖的,下面添上一行“VC—1”。
横竖我就是想跟舒笛纠缠一辈子!
她是鲜活刺眼的红,就得配我这种没皮没脸的,直白粗暴的黑。
相同的日历挂在卧室空调下面,我开启漫无目的地等待。
直到我听说班佳琪母亲住院,查到舒笛回国的机票。
隔离酒店的饭跟监狱伙食半斤八两,怕她吃不好,我让荣杉去揽他们负责人。
司机每天准时带着赵阿姨的饭过去,但舒笛食欲一般。
怕她出什么事,或者受不了想回美国,我在酒店旁边停车道上睡了半个月,离她近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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