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舒笛正是勃勃盛放的年龄,生命却虚无地掉着,我偶尔给她找事儿做。
比如恬恬的寄宿家庭,哪个老总病了让她给人插个花送个礼,再比如帮钟嘉诚撮合他和柳枝枝......
舒笛只是完成任务,没有乐趣。跟我这两年的思维方式丝毫不差。手头有事儿能忙就行,好赖日子都得过。
不对!不是这样。
还没等我好好掰整她的思维定式问题,我俩又他妈吵架了。
工作那天遇到向庭,她说她在旧金山没认出来舒笛,因为她像一朵流浪玫瑰,她认识的舒笛不是这样。
搞创作的,脑子里都有点天马行空的东西时不时游荡出来。
有次她问舒笛,“如果地球零点爆炸,在那之前,你最想做什么?”
舒笛说,“地球爆炸前,和他来一场末日狂欢。”
向庭发来一段视频,视频晃荡着打开,熟悉的男音入耳。
是之前有回我给舒笛听的《Hld
Me
Tiht》,向庭说在加州那年,她半夜经常听到舒笛房里单循这首。
画面里只有一堵墙,旁边是白色卧室门。
几秒后,手机里传来舒笛的声音。她低吼着,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个什么情况。
“程之衔,我没有家了。
没有人爱我了。
程之衔,你什么时候找到我?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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