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天早上在酒店里,你走后他跟在你后面,我看到了。”
舒笛抬声否认,“我没有男朋友,你看错了。”
和郭叔叔谈话结束那晚,舒笛在外面吃饭,用公用电话告诉程之衔她辞职了,被刘涟妮绑到春城学房地产。
两人两天没联系,联系上程之衔又听到这么个坏消息。他说要不他来找刘总聊聊。舒笛让人老实待着。
程之衔又说他气还没消,问舒笛记不记得日子。舒笛向他承诺一定见他。
辛子怡再三挽留,夸她是个好苗子。舒笛说家里有事,实在抱歉。柳枝枝帮她收拾好工位东西,寄到春城刘涟妮的家。
看她闭口不谈,方琳只好作罢。
随后她拉起舒笛的手,太瘦了,胳膊细得跟棍儿似的。她声音徐徐,“刘总后来很后悔,反思过确实不该那么逼你。没等下面的人找到,她便接到绑匪的电话。”
舒笛眸子沉静,睫毛轻轻扑闪,“我辞职了。”
“接下来呢?”方琳不放心她。
最近舒笛整夜失眠,病房到处都是她的头发。半夜常做噩梦,身体侧着蜷曲成团。护工说舒笛梦话里一直喊求救,跟人道歉。
半夜惊醒后舒笛索性不睡,戴耳机,盯着床头灯发呆半夜。或拐到洗手间抽烟,在镜面上出一口白雾,潦草写下几个字母。等雾散去,她重新呵气,反复下指。
白天不动声色,依旧处理刘涟妮的事情,抱着笔电运营手下账号,累此不疲。
半个多月,舒笛黑眼圈深得吓人,脸颊胶原蛋白褪去大半,侧面瘦得像张纸。
以前的舒笛是冷艳的,傲气但不失色。她有自己的坚持,举手投足间有笃定的力量和信念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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