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棉棒沾生理盐水。舒笛漠然置之,似乎没有疼痛的知觉,眼皮半阖,随他摆弄。
先消毒。手上棉棒点到小臂上肿起凸面的一条红色抓痕,舒笛反应过来,胳膊轻轻一抖。
红胀胀的胳膊,她这细皮嫩肉的。程之衔放下棉棒,轻轻吹舐伤口,“很疼吗?”
舒笛轻闭上眼,屏息静气。随即又睁开,目光扫向电视上挂着的长命锁。
程之衔放轻手上的动作,一条一条细细给她擦拭,动作轻得不像样,生怕再弄疼她。
不多时,舒笛告诉他,“我有点恋痛。”
抓破自己,头撞墙,咬舌头······这类自我破坏和伤害让她有种自虐式的痛快,那是一种精神抚慰。
痛感往下延伸,温热的体感和逐渐急促的呼吸,让舒笛骨子里的毁灭欲和破坏欲得到满足。她酣畅淋漓,情绪愈加亢奋。
说罢舒笛抬眼微笑,脸上一片祥和。
难怪她刚才专心致志,凝神屏气。合着是在享受,这一脸沉浸式满足看得程之衔身上横生一团怒气。
他拿过药膏,细细给她点涂,手上动作力度略微加大。这个角度下,舒笛抬头就能碰到他。
药膏一股薄荷味,凉凉麻麻,上身有点不可言喻的舒爽,有点像宫崎骏电影里的炎炎夏日。
程之衔手上不轻不重的力道有点微妙,令舒笛置身其中,面前是立式黑色大风扇,旁边是刚从桶里捞出来的冰西瓜。
舒笛缓生开口,语调轻扬,“程之衔,我们哪天一起吃个冰西瓜吧。”
有部纪录片,她想看很久了,一直没有合适的人身边陪同。
“那只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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