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旁若无人地排泄,这回所有人都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前桥忙道:“成璧拿恭桶来!”
恭桶是拿来了,可排泄早已进行完毕,前桥守着空桶发愣,如今道理讲不通,就连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可言传身教发挥着带动作用,受了第一人刺激,选择就地排泄之人越来越多,剩下四人齐聚角落,蹲下解决,前桥急得手足无措,下意识发出一声严厉的呵斥,没想到还真管了用。
那些人被她吓得缩成一团,排泄的动作倒的的确确停下了。
怎么会这样啊?前桥头一次觉得人和牲畜的差别如此之小,她挨个拽起她们放在恭桶上坐着,可她们战战兢兢,生生把本能憋了回去,也不知这个姿势是让她们拉撒之用。
若非她们的身体和自己构造一样,前桥简直觉得在与猫猫狗狗共处一室,她徒劳地忙活一阵,最终蹲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复杂。
扪心自问,她有同情,但也没博爱到头顶圣光,臭气和交流障碍让她心中憋满了怒火,她知道今日的局面不能怪毫无选择的她们,可单薄的同情也不足以支撑着为她们清洗干净,耐心教授礼仪。
而她更不愿听见吆喝牲口般的呵斥再从自己口中发出了,那会让她心虚,仿佛无动于衷也让她成为加害者之一。
为了良心能够暂时安宁,她选择了逃避——还是将其送到玉龙以南的觐坞吧,那里更和平,一定也有人知道该怎么救助她们。
——
2.
派人送走梧国军妓后,严珂又带她去见了其他战俘,在那儿前桥终于明白,为何都是男权社会,从前的兴国却与荆国关系更密。
在梧军中担任冲锋职责的,都是梧国为战争培养的战奴,一杆长枪和一块胸甲就是全部家当,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用身体击钝敌人的武器,阻挡在冲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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