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的挫折感同身受,“论身份,公主是大兴远来的尊贵客人,论辈分,公主和孤的儿女差不多大,孤会以尊善、慈爱之心相待,众臣也要尽力配合,妥善保护公主,显我大兴诚善,协助公主顺利游历,安全返荆。公主若有需求尽管对孤说,千万莫要见外。”
口谕一出,周围臣子齐声遵旨。严大人上前一步,本想细数近来两位皇子对公主的怠慢,却被前桥制止。兴皇把诚意摆到明面上,就算此时揭发老月豺害她中毒、太子将她软禁,估计兴皇也会将儿子的恶行遮掩成无心之失,从而大事化小,责罚了事,掀不起狂风巨浪。
反正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个说法,前桥微笑道:“多谢陛下盛情。我出发前还是思虑不周了,皇姊本欲派兵马保护,却被我拒绝,我说兴国是友邦善邻,轻车简从游历无妨,却不知这一路颠沛而来,有多少艰难险阻。如今有了严大人带来的固砾军,我这心里终于微微安定了。”
兴皇忙道:“有人为难公主吗?公主但说无妨,孤会为你讨个公道。”
“陛下言重啦,只是所见所闻甚多,令留仙心惊罢了。若陛下日后有兴趣听,留仙可以聊聊,倒不必此时用这些琐事让陛下和朝臣烦忧。”余光中太子的笑容快要挂不住,老月豺也狠呆呆地盯着她,前桥却话风一转,又道:“当然也有安慰,幸得脾气相投的友人为伴,日子倒不难过。方才陛下说若我有需求尽管提,不知我可否向陛下要个人?”
兴皇似乎饶有兴趣:“哦?是什么人?”
“在敏都时,我曾用化名与平国公府朱小姐结识,寄居在她府上。我与朱小姐相处融洽,感情渐深,日后仍想让朱小姐同行,不知陛下可否行个方便?”
兴皇道:“朱蒙去世得早,仅留下这一个女儿,孤原本也看中了她,赐为寿徵平妃,只待良辰吉日便可成婚。朱小姐既与公主结缘,亦是她的福气,想来让准平妃与公主相伴一年后再完婚,吾儿也会欣然应允。”
说罢,兴皇慈祥地看向老月豺,老月豺阴晴不定地肃脸道:“父皇既答允了公主,儿臣无他言。”前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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