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人啊!”
依他所想,自家虽未预料到轻易攻破了南军大营,但根据战场局面的变化而制定相应布置乃是统兵将领最基本的素质,哪怕勒克德浑与他存着分歧,但也不会影响此事。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但这番言语传出之后对方却还是直愣愣地看着城外,竟对自己这里恍若未觉一般。
“大将军!你我之间并无私怨,切不可因着小小分歧耽搁了军”也不知是洪承畴脑中的哪个通路突然打开,口中言语只说到一半他便察觉到勒克德浑并非个例,前一刻还隐隐传出的欢呼声已经戛然而止。
明白此节,他自明白这是外间有了状况,待将注意力投出去时便见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正驮着自家主人往城里小步跑来。
他晓得这战马乃是佟养甲大价钱从蒙古人手中购得,亦明白那身影到底为何,只是他甚少亲临战阵,待辨了片刻心中也只生了些疑惑。
“前面还在交战,他这统兵大将如何独自返回?”
——
洪承畴的疑惑当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毕竟周遭军将多有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可当诸般情事将发未发之际,城中“皇宫”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王先生,难得到来,且先与朕共饮此杯。”
城外炮声若隐若现,弘光却端着酒杯不断向王正志劝酒。
他自被带到淮安之后便几乎不曾离开此处,其间除了似洪承畴这等清廷重臣之外便几乎没有见过外人。
若按寻常来想,这位大明的“皇帝”当满心愤懑,将脱离鞑子的掌控当做第一目标。
可在预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是,他自清军接连战败之后便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处境,非但没有为脱离困境做出半点举动,反倒还有些乐在其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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