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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一千,道一万,持着同一观点也会有程度的不同。
于勒克德浑看来,没了两淮的税负支持,与南朝的仗是会打的艰难一些,但只要到了适合骑兵发挥的地界,南军便没了猖狂的资本。
说到底,大清的国力何时比大明强过?他不还是站在了淮安城头?
眼见对方这等表现,洪承畴也知自己的言语略有些不妥,只是眼下明军大营将破,其部若能趁机夺回扬州那这淮东便又是一番局面。
届时不论整军再战亦或迁徙百姓都是两便,总好过就这么放了两淮。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各人的身份差距立时便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归到根里,勒克德浑不单是苗正根红的满人,更还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他若肯听了洪承畴的建议那自能算是礼贤下士、从谏如流,可若不愿听了,寻遍整个淮安也没人能强迫他半分。
对于这等情况,洪承畴自也心知肚明,可当他意识到明清两面的国力必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的拉开差距时,他立刻便明白撤回利于骑兵作战的黄淮以北只不过是慢性自杀而已,一旦南军凭着国力打起消耗,怕不需三两年功夫整个北方都要乱了起来。
随着念头的转动,洪承畴终还是决定再做做尝试,可他这里还未组好措辞,耳中却传来了一阵惊呼:“快看!佟将军回来了!”
佟养甲?
这么快便赢了吗?
糟糕,大将军还未应下出兵之事,此时赢了又如何能将南军全部留下?
心念转动之间,洪承畴真可谓心如火燎,随即他也不顾什么风度一把便将勒克德浑的胳膊死死抓住。
“大将军!夺取扬州的事情且先不说,城外的南军却不能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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