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野种!」
“我,我不敢声张。就把他,埋,埋在了树底下。”
那年之后,李子树的果子结得特别大。
“我……我……”
潘氏喉咙中发出不成调的哭声。
谢赋未理会杜知县凌厉的眼波与嗔怒的一腿,吩咐衙役取一碗浆水给潘氏。潘氏谢过未饮,杜知县冷冷道:“你的言辞,衙门之后自会查证。若如你所言,本县之前未有推错案情——丁小乙杀了你的姘头,终令你生起毒心,又杀了他。”
潘氏硬声道:“对,杀这畜生,我不后悔。我早该杀了他!”
杜知县痛心摇头:“通奸在前,杀夫在后。多年后又勒索,又杀人,又绑票。你这妇人简直……简直……”
潘氏道:“十恶不赦,该千刀万剐。罪妇知道。”
杜知县胡须再颤了颤,长吁一声:“既然都明白,将你行凶的详细一一交待。”
潘氏道:“禀大人,怎么毒死的丁小乙,罪妇之前已细细交待过了。”
杜知县怒喝:“交待其他的!你与你儿子如何定计勒索?如何杀死同伙,绑架刘氏和徐添宝?!”
潘氏定了一下,道:“大人英明。当时我儿才几岁。这些事他不可能知道。罪妇也从未向他提起。我毒死丁小乙后,改嫁曾栓柱,又搬回丰乐县住。我儿也跟着改姓曾。他长大了,去一壶酒楼做工,完全不是故意的。一壶酒楼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店,我儿聪明伶利,凭能耐在一壶酒楼寻到一份活做,可开心哩。他是个孝顺孩子,领了工钱,总要拿一些给罪妇跟他爹。有一天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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