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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尧慢慢道:“眼下只有你我,咱们敞开来说亮话。当时那个局,真正图谋的是东南的兵权,连任庆都只是抓来当鱼线的罢了。但主谋未想到任庆如此刚烈,豁出阖家性命,顶下全部冤名,竟没能从他这里撬动了东海侯。小小阳家,一个民间的壶师,岂在他们眼中。本就是地方官员想立功,捎带连坐罢了。先老太傅虽那时不能替任庆翻案,却或可能救得下阳家。甚至我都想过,是否当时郦生手里有什么证据,因阳家是被冤枉,也能反推到任庆……”
陶周风一叹:“往事已矣,焉能推论?”
曾尧道:“这么想,是有些夸大了,亦或郦生最终找了老太傅,也救不了阳家,但总算是尽了人事,听天命也甘心。当时我只要说一句话,就能给阳家一线生机。但我没说。
“我只想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往京里递话,就可能被人知道,到时候牵扯进谋逆,或者丢官或我全家没命。即便犯了嫌疑,我升同知也无望了。我没有半丝同情阳家和那郦生的心思,也并非在考虑会不会连累你或先老太傅,满心唯有我自己的周全,只琢磨怎么摘开此事。”
他就冷冷问郦匀:“犯上谋逆乃第一大罪,这等大案,相爷怎会不知?”
郦匀立刻道:“相爷或知主要,细微难以确切。晚生只求一个陈禀冤枉的机会,求大人施恩!”
曾尧等的就是这一句,顿时厉喝:“大胆,竟还无法无天诽谤丞相!来人,拖他下去!”
郦匀只叩首,天上落下榆钱大小的雪片,覆在他身上,都不能化,未久茫茫一层白。
“大人若要晚生性命,晚生立可死,只求大人一句话的恩典。晚生求求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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