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
曾尧再变脸:“你可知诽谤朝廷命官,又当何罪?!”
郦生叩首:“晚生只知恩师一家遭攀诬,命在旦夕。晚生无能,不能以一己之身换恩师平安,亦不敢让大人沾上晦气,听闻大人的挚友乃柳相爷门生,晚生只叩求大人通融,晚生自去京中跪求相爷,绝不牵扯大人。”
陶周风惊讶:“那郦生是要……”
曾尧道:“嗯,他是要我帮他见一见你,然后通过你再去求当时还是相爷的先老太傅。”
陶周风捻须:“我当时应是在……”
曾尧道:“在礼部,做仪制司郎中,正五品,比我高了半阶。”
陶周风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曾尧将他没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我当时就知道,如果我跟你说一声,以你的性子,肯定会帮他递话给先老太傅,说不定他真能见着先老太傅,替阳家鸣冤。”
陶周风又唉了一声:“不过,任庆被诬的局确实厉害。谋划者布置数年,伪证与判诬者的供词环环相扣,几乎□□无缝。恩师与几位心知或有冤情的老大人当时都束手无策,眼睁睁见忠良蒙冤。幸而苍天有眼,数年后终有证据,令沉冤得雪。然含冤而逝者已不能复生。恩师仙逝时,仍耿耿于此事……那郦生当时即便求到恩师座前,怕也……”<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a>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a href="</a>"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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