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子嗣迫不及待地想要为他服务、将他打扮成心目中最为神圣完美的模样;他只是用早上起来随手能找到的东西把它们扎成一个马尾,或者一个随手的对折发团,而且很显然不是为了露出他完美的后颈而是纯粹为了不遮挡住视线或者不在干活的时候让头发被卷进去。
之所以能肯定这点,是因为基里曼自己就撞见过年轻的福根至少两次用来盘起头发的东西分别是一把顺手抽出的螺丝刀和一根被从机械设备上拆下的缆线胶皮——尽管在他人看来完全无损他的美丽,不过这在第三军团这个团体中已经不是对外表漫不经心的程度,而可算是可怕到令人发指的颓废之举。
也难怪凤凰卫队的那名名为弗莱维厄斯的总长一脸如丧考妣却还天天起个大早忠实地等在年轻凤凰卧室门外——基里曼非常怀疑如果没有卫队总长每天提前冲进去的那十五分钟,他某天肯定会看到一个为了方便打理而剃了贴着头皮圆寸套着黑色动力甲的福格瑞姆·帕拉斯——等等,这是不是有点眼熟?
他思忖着把“费鲁斯的动力甲里顶着个福格瑞姆的脑袋”这个画面从自己的记忆中删除,丢掉,随后把自己整个靠进了舒适的办公椅里,这把原体工学办公椅是由佩图拉博提供的,原本就极为舒适而与帝国中那些除了华丽、昂贵与充满各种神思寄托的坚硬冰冷的椅子和宝座不同。
而基里曼按照惯例忽视了佩图拉博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亲自动手又对它做了几处更加适合自己的改进,让这把椅子成为了他数百年清醒状态下的生命中仅次于幼时椅子的椅子之一。
说实话,虽然有洪索的前言铺垫,第十三原体现在也开始觉得自己从前或许对佩图拉博的误会是否真的太深了,至少从拉弥赞恩与他数次浅谈辄止的交谈还是让他打开了一些新的角度看待过去的事情与整体的事情,有时候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优秀的大脑开始推演更多新的道路,他对此受益良多。
基里曼扪心自问,或许一万年前他们都太过自信、傲慢与好斗,即使是自诩谦和如他,也没有深刻地意识到如同多恩那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退让并非是因为不够坚强的软弱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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