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惺忪的湿意,一双圆圆的招风耳睡得通红。
沉岸读懂了她疑惑自己为什么没走,走到她身旁坐下。
夜风簌簌,将他身上佛手柑的气味卷成了温柔的浪,铺满了这方窄道。
“明天可以陪我出趟门吗?”
沉岸突然的请求让郁雾不知如何回答。
“带你去见一个人。”沉岸顿了顿,又说:“不是坏人,她喜欢你的沙画,想认识你。”
郁雾很轻地嗯了一声。
心理评估的结果出来后,医生很抱歉地告诉沉岸:“她没有遭受性侵和暴力,但郁雾有焦虑症,已经很严重了。她小时候得过脑炎,你知道这事吗?”
沉岸摇头,盯着手里复杂的报告看了又看。
医生叮嘱道:“总之,她需要长期的治疗。你作为家长,还是需要多多关心孩子,她在催眠状态下都很难说出篇幅长的话。”
郁雾惊奇地发现,沉岸没有走的意思,还在白桐路住下了。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每天只会在早晚餐的时候碰面,别墅很大,大到她夜里尖叫都没人发现,所以他搬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她更不知道自己见的人是心理医生,只知道对方很欣赏自己的沙画,她很久没有憧憬过某样事物了,但她现在很想画沙画。
而她身上淤青的真相,是在沉岸住进白桐路一周后发现的。
那晚沉岸应酬完回到家,他推开门看到穿了一袭白裙的郁雾站在楼梯处时吓了一跳,屋里没开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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