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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至今还挂着洛邑典藏史的太史一职,不过近些年来,都是观从代劳着。
李然只嗤笑一声,并是继续说道:
“齐侯虽不能明礼,然而梁丘大人却应该是知晓的才是。然而如今,大人却只一味的与齐侯是保持相同,却反而澹忘了礼乐的规矩。这怎么能说是与齐侯相和呢?只怕齐侯和梁丘之间,只不过是趣味相同罢了,却是不及相和啊!”
梁丘据深吸了口气,不由问道:
“哦?敢问何谓‘相同’,又何谓‘相和’?此二者间似乎并无区别我看,李太史怕不是在这是强词夺理了吧?”
李然却是摇了摇头:
“这两者之间,可谓是天差地别!就如同是做饭的厨师,为了调和出更好的味道,是要用不同左料进行调制的。比如补充某一种味道的不足,或者掩盖某一种味道的过冲,唯有如此,才能做出美味佳肴。”
“咸了可用梅汁来中和,酸了也可以用盐来中和,而不是味道已经咸了,反倒是再加上一把盐。如此一来,岂不就是破坏了这其中的美味?”
“君臣之道也是如此,国君认为可行的,其中却有不可行的因素,作为臣子,自当是需要指出来的,国君若是觉得反感而不可行,臣子自然也要指出并且摒除这其中不可行的因素!”
“唯有如此,才能够使得政令畅通而不会违背情理,百姓也不会有对抗的想法。所以‘相和’,并非是二者同于好者,而是要调和五味,平和人心,成就政事,这才是正道!”
“然而,今天梁丘大人的言行却并非如此啊!国君认为可行的,不可行的,哪怕是违背礼制常情,也都不遗余力的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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