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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牺尊、象尊按理是不该拿出宫门的,美好的乐舞也不适合在野外合奏。所以,在夹谷这种野外地点举行享礼,如果上述牺尊、象尊、乐舞都具备,则是抛弃了礼制。”
“如果这些都不具备,那就得需用秕子稗子这样的替代品。用秕子稗子,对两国君主而言,都算得是是一种屈尊,传出去只怕是要让二位君上名声受辱的。”
“所以,还希望梁丘能够好好规劝齐侯?享礼是用来昭明德行的。如果不能昭明德行,还不如是不举行为好啊。”
梁丘据连忙说道:
“孔大人实在是言重了,寡君和鲁侯在这夹谷相会,足见双方之赤诚。”
“在这临别之际,辛苦一下礼官,亦无不可啊。至于秕子稗子这样的替代品,只要寡君认同,鲁侯不嫌弃,倒也亦无不可嘛!”
孔丘听闻此言,不由大惊。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梁丘据竟能如此的厚颜无耻!明明跟他说了这其中的害处,竟还与他在这是不依不饶。
而且,很明显这享礼的背后也一定不是如此简单的。
但孔丘此时又不想直接与他是撕破脸皮,所以一时大脑急转,在急忙思索着该如何反驳。
李然见孔丘一时不语,便在这个时候说道:
“呵呵,久闻梁丘深得齐侯的信任。且与齐侯亦甚是相合。然而……今日一见,却觉得也并非如此呀!”
梁丘据不明所以,不由是转身侧目看着李然道:
“哦?李太史是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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