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他的内心,要比外表成熟不少。
眼见着羌渠和于夫罗说完了话,栾提豹忽然对着两人郑重地说道:“祖父和父亲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汉人的经典,匈奴人的未来,便交给我吧!”
听到栾提豹带着稚气的话,羌渠和于夫罗一时无言之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好,这单于之位先是你父亲的,你父亲以后就是你的!”羌渠保证道。
而就在羌渠和于夫罗商议如何借着汉室的力量对付不受他们待见的匈奴部族酋长时,西河郡中,一些酋长也很烦躁。
——“都跟你说,什么五斗米?莫要骗人了,哪怕你身后跟着郡吏,焉知不是被你骗来的!什么?你说那些僧众?不许你这么说神僧!”
张鲁满脸的无奈。
他心中明白,眼前这个叫做潘六奚的匈奴一部首领并非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只是故意如此表现罢了。
但涉及到信众之争,张鲁明白,今日他说服不了眼前的潘六奚,以匈奴首领对部众影响力,他的教义基本无法在此部传播了。而且,潘六奚不是一般的匈奴首领,他是南匈奴右谷蠡王去卑的弟弟。
所以……张鲁痛快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子送给了潘六奚。
传教是有成本的,有付出才有回报。
潘六奚也痛快地收起了金子,说道:“不是我不愿意信你,实在是你这个五斗米教与佛教相比,比不了啊!”
潘六奚拒绝拒绝当然是有理由的——“神僧所传的佛那可是真佛,能够保佑来生……你瞧我这些部众,哪一个出得起五斗米?至于什么五斗米之后的互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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