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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澜陷入了沉思,却好像接触到了一个特别的领域。
包国维笑了笑,拍了拍这位先生的肩膀,随后告辞说道。
“下次再与芸台先生畅谈,今日我有些累了,且先告辞。”
站在这里,与这位先生聊这些话题,太过于危险了。
他包国维是头铁,可不是莽夫,这两个相差还是很大的。
见包国维要走,范文澜不免提醒说道。
“秉文,我观你今日之演说,必将在北方造成不小的影响,其中不少影响,必将会朝着你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损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必将对你恨之入骨,在此事之上,我是过来人,秉文你要慎之又慎!”
包国维停下脚步,有些没绷住,以这位先生的遭遇来说,他才是要小心的那个吧?
不过范文澜先生说得真诚,包国维可以感觉到对方话语里头的善意,转过头来拱拱手说道。
“秉文会谨记的,今后有机会,还要与先生请教一番历史学方面。”
“请教说不上。”范文澜满面春光。“今后你我都是在北大,人生难得一知己,在马克思历史学方面,我还有诸多事情想要与你讨论呢!”
包国维脸上一抽,当即告辞,要快点远离这个“危险分子”。
这位先生的思想无疑是坚定的,可就是有些太虎了。
“秉文去哪里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徐志摩与林徽因、梁思成三个人,本来想要凑上去找包国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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