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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想通了。”赵鸣筝说,“从前的事,改变不了,也不想去想了。”崔云是罪有应得,他身为赵家人,已经为了报仇努力过,似乎有过成功的可能,但终究失败了。
他再也没有能力,没有勇气去为赵氏满门做些什么,而且看到二姐的时候,赵鸣筝扪心自问,不愿见到被仇恨遮蔽双眼的赵舞霓,推己及人,他想,如果亲人们地下有知,也不会想看到自己被折磨一生。
或许像宋悦那样,好好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秦鹤洲笑起来,说:“好。那我的记忆就维持现在这样就好。过去的人生,到底过去,没有什么痛苦到非要忘记不可的地方。如果我忘记了许多,对那些死在我剑下的人,也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