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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的怜惜与抚育,不是他欠自己的,但自己却一厢情愿认定了是他欠下了。
第四天,秦鹤洲的记忆似乎恢复到了中秋那天,记起了赵鸣筝,也记起了月娘。
而江玄也在这一天找到了医治后遗症的方法,他也在这一天,询问了秦鹤洲的意见。
“我会给你施针,固定下来你记忆,之后可能还是会偶尔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但不会像现在这样频繁。或许每隔几个月、或许是半年出现一次,之后还是会恢复如常。现在你可以选择,固定下来哪段记忆。”江玄说,“这是个机会,作为迟到三十多年的父亲,我愿意送给你一个忘记从前所有不如意的机会。过去的记忆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可以好好想想,保留哪些,舍弃哪些。”
秦鹤洲并未多加考虑,只是抬头看向赵鸣筝,温和地询问他:“你觉得呢?”
赵鸣筝明白秦鹤洲的意有所指。他们现在拥有一个机会,可以回到从前。或许抚朔关那次重伤便是一个很好的节点,那时他们没有背叛,没有隔阂,甚至也拥有一个孩子。
但是……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赵鸣筝迟疑了。
他知道秦鹤洲不在乎所谓的“不如意”。或许对生来便要靠着别人施舍过活的秦鹤洲而言,生活本就从未如意过,即便站在羽春的最高处,他依旧如履薄冰。
甚至可以说,行走在人世间的近四十年,秦鹤洲从未拥有过哪怕一天的幸福。
“这是你的人生,我只希望你快乐。”赵鸣筝说。
秦鹤洲诧异看向他:“你好像……突然变得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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