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末日都是迟早的事,而这人只是恰好是他五服之外的亲戚罢了。
乱世谁称王?各凭本事,他也没有赶尽杀绝呀…
不,他有!他明明就有!他引来疫病,焚烧药材!他给母亲下毒!脑子里另一个小人对着他嘶吼。
可他依旧像抚养一位王子一样对待自己啊!他在伦理与情感的漩涡里快要窒息了。
萧法洛见他半天不出声,一位侯军已经占了建康。哑着嗓子哭出了声。念起来金刚萨埵心咒…
谢令殊听他咿咿呀呀念着半天,心中好笑。不自觉竟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声音苦涩。
萧法洛一头雾水:“阿殊?”
“陛下尽可安睡。”谢令殊止住笑容:“我今日,是专门给陛下来守夜,陛下何不安心睡去?”
“你….”梁帝惊讶异常。自被囚于塔上,王谢两家一直没有消息,李冲留的人向他来报,玢阳公主的二子病逝了。谢令殊一病不起。
“陛下见到我很奇怪吗?”他走近了,萧法洛却心愈慌:“你,你要干什么?”
“陛下莫不是糊涂的听不懂话了?阿殊今日来给陛下守夜呀!”他越说咬字越重。
烛光照着他的脸,竟像是索命的罗刹。
“谢,谢令殊,我可从不曾亏待你。”年迈的帝王越说越说气喘,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要来杀自己了!
谢令殊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极其好笑:“可臣下今夜确实是来为您守夜的啊,您想来是年纪大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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