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不日就会赴京吧。”
裴书锦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不明所以道:“他岳丈高升,于他而言不也是好事吗?他又怎么会……”
慕云深笑道:“你觉得江怀雪和曾贤是一路人吗?”
慕云深只提点一句,裴书锦顷刻恍然,摇头回想道:“他曾经提及曾贤时语气多有不屑,而且慕将军假死那一回他忧心如焚,唯恐方家得势外戚专权,之后曾贤派织造局的人来试探他是否愿意以浮光锦孝敬淑妃,他也不为所动,他不会是仁党之流……”
“不错。”慕云深轻咳了一声道:“他若是仁党之流,与靖南的情谊也维系不到如今了。”
慕云深继续道:“江怀雪是顺熙二十三年的探花,你或许不知道,他在翰林院做天子近臣,先皇对他极为赏识,他在朝为官那几年时有不顺,郁结于心,其实不少事是皇上有意磨练他,先皇一直都把他当社稷之才去培养的……”
“可没想到,他突逢家门变故,父母双亡,江家乱作一团,先皇也无奈,只得准他请辞,他回到扬州后一手操持起家业,江南省道的御史官员回京述职时,先皇还经常会问及他。江怀雪不是会说溢美之词的人,但实则对先皇和太皇太后恭谨之至,他们的心头好物和天下的奇珍异宝,但凡江怀雪有的,他全不吝惜……所以他虽然从未参与党争,但朝中两派的攻讦并未怎么影响到他……”
裴书锦缓缓点头:“我懂了,他绝非仁党之流,但也算不上瑞党,他对当今皇上也没有什么感情,他惦念的是先皇和太皇太后……”
“但是……哪怕他和曾贤并非一路人,曾贤擢升对他也不是什么劫难吧?怎么就要闹到鱼死网破了?”
“他和曾贤具体还有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只是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如今战事吃紧,靖南困守西凉,他与靖南识于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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