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区区小事,稚权还是莫去叨扰了。”
“唯。”
做完戏的夏侯惠,依言入座,继续卖乖道,“孙公宽宏大量,令我倾佩。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因我而蒙不白之冤。嗯,这样吧,若日后孙公刘公有用得我的时候,但可差遣,在下定不推辞。”
“哦?”
也让孙资倏然双眸炯炯,故作肃容而问,“稚权之言,当真?”
不是!
你都须发都霜白了,还听不出来我就客套一下吗?
怎么还打蛇随棍上了呢!
再者,以你与刘放现今的权柄,当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随便放个口风出来,还愁没有人争相去作啊!
暗地腹诽了声,夏侯惠心中警惕大生,但满面坦然、慨然作声,“人若无信,苟有面目存世间!孙公何疑我哉!”
“哈哈哈,稚权莫急切,我不过戏言耳。”
很畅快的笑了一阵,缓和了颜色的孙资,静静拈须片刻,才悠悠作声,“经稚权这么一说,老夫还真就想起了,有一私事想让稚权参详。”
呃~
合着你早就料到了我的作态,所以一开始就给我下套了啊~
须臾间,夏侯惠有种耍心眼抖机灵但被对方碾压的感觉,也唯有硬着头皮装下去,“若孙公不以我愚钝,但可言之。”
“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稚权莫如此郑重。”智珠在握的孙资,笑容很和蔼很可亲的宽慰了句,随后才说正事,“稚权素有知兵之名。弱冠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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