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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前提是夏侯惠此番述职,要令天子满意的情况下。
少顷,有侍宦出来,引他入阙,径往灵芝池而去,待至,行礼道,“还请护军暂候,陛下小憩刚起,片刻后便会过来。”
“好,有劳。”“不敢。”
离日中还早,天子便在小憩了?
依着平时,这个时间点不是应在东堂署政吗?
抬头瞥了眼天色、确定时辰无误的夏侯惠,有些疑惑。
嗯,似是义权提及过,自新岁伊始,天子便偶有召何晏、嫔妃等饮酒彻夜作乐之事了。
当真是放纵啊!
都开始有懈怠朝政之举了。
平视着灵芝池水面上悠然自得的鸟雀,夏侯惠不由眉目微蹙。
他是在担心,越来越放纵自我的天子曹叡,会不会连整顿朝政的心思都开始变淡了。
“稚权愁眉不展,所为何忧邪?”
就当他在沉浸思绪的时候,不知何时过来的天子曹叡倏然作声,打趣道,“莫非是在惋惜,数日前退还之财帛者乎!”
陡然闻声,惊醒过来的夏侯惠连忙躬身而拜。
“臣,中护军惠,拜见陛下。”
“免了,毋庸繁礼。”
“唯。”
待起身后,夏侯惠这才发现天子曹叡是步行过来的,且随身的虎贲、侍从与宦官皆远远的吊在后面,难怪他没有察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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