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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见竹姑瘫坐在地上满脸泪,她酒鬼爹额头还插着竹姑的银簪,便紧忙去扶她坐到床上,又帮她拉衣服,拿着帕子帮她擦泪,细声问道:“发生什么了?别哭呀。”
竹姑却对她强忍出笑,道:“我杀了他,没事了......”
陈策已经想到如何处置这具早该死的尸体,朝李需商量:“他死了倒好办,直接往粪坑一丢,说是喝醉摔死也无人究。只是竹姑大伯他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估计要分房子银钱来吃绝户。”
李需哼一声,“怕什么,到时候直接闹到衙门打官司,看看钱到底是谁赚的,再不济大不了我给阿嫂做儿子......”
呦呦,看这决心要倒插门了,李伯听到了估计得气死。
陈策听了他的壮言壮语并没出声附和,给他细究起刚才为何不起身开门,害他做了回贼。
“我倒看你挺怡然自得,天天研究木匠说不定就是为了敲门锁。”李需回怼他,并不解释为何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