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银簪破开血肉发出闷闷地声音。
血喷了竹姑一脸,掩盖了她哭过的面容。
男人似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下,瞪圆了双目,朝上翻着恶狠狠地盯她看,眼神已然毫无生气,像是从无间地狱爬来的恶鬼,要拉人下地狱,但她竟不觉得可怖,只觉得痛苦和悲剧尽数在这刻终结了。
李需忙不迭拿衣袖朝竹姑脸上擦去,擦去了浓重血痕,又擦不净她滚如珠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他想抱她入怀,却又觉得轻浮,会折辱她,便使出这辈子积累过最好的话夸她道:“你好厉害,是我见过最最勇敢的女子。”
巷子里的阿秋和陈策错过了这场恶战,陈策提出要陪她一块去竹姑家看看,阿秋觉得他啰嗦。
“万一泥鳅又跑出来了怎么办?”陈策出言恐吓她。
“那行吧。”谁让他家与竹姑家那么近,确实有狗跑出来的风险。
到了竹姑家也遇见门不开的境况,阿秋着急,紧忙重重拍门,又大喊竹姑的名字。
“竹姑阿娘腿脚不便,一般都不出门的,这会是不是......”阿秋脑子止不住往坏处想。
陈策也喊,见里头依旧无人应,他也有些急,便从衣袋里掏出把小刀和细长铁棍,朝门梢捅弄。
阿秋无措的皱着眉头,忽略掉这像小偷的行径,看向陈策,“能弄开吗?”
半炷香的工夫,厚重的木门终于开了。
“死了?”陈策看着躺在地下的男人,上手探他的气息。
“嗯。”李需也皱起眉头,觉得他死的太轻易。
“死有余辜。”陈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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