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开恩,容臣戴罪视事!”
语气坚定而真诚,丝毫没有推脱的意思。
朱翊钧摇了摇头:“你在苑马寺、太仆寺沉浮多年,如今却说半点不知情,要么是推脱,要么是无能。”
“朕再是开恩,也至多允你告老还乡。”他摆了摆手:“说点别的罢。”
赵焞闻言,心中一寒。
开恩才能致仕,那么不开恩该当如何,皇帝的话里话外,已经不言自明了。
果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偏偏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当初在苑马寺的时候,没有根基,寺事根本不是他说了算,常常为太仆寺所插手。
还是后来跟着同流合污,用驿站做了点生意,带寺里上下赚钱了点,给上面交了投名状,才有所改善。
后来他升任太仆寺,又因为心气已消,对业务失了兴趣,便放权给了苑马寺卿。
如今出了事,他两眼一抹黑就罢了,还要被皇帝追责,心中当真郁愤难平。
赵焞心中苦郁,正要说话。
一旁的户部委管草场主事任铠突然开口抢过话头:“陛下,臣有话说!”
朱翊钧对这位小主事印象还算不差,便沉静地点了点头,允他越过与三品大员之间的尊卑,开口答话。
任铠得了允准,朗声开口道:“陛下,今年在京五草场,拟发马草九十四万束,实发不过二十九万束!”
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骤然向其人汇聚。
赵焞愕然偏过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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