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陈出新,亦不过,唯我独存。”
话音刚落。
李贽便大摇其头:“王龙溪只以先天后天对翻,好像教人舍后天赴先天,这便有病。”
“把先天之学看得太容易,又把四句教只看为后天,而忽略了其致良知之先天义。”
“这变成了荡越。”
“但是除这四无之说外,其他处他亦只就良知说。常说,如信得良知过时,便如何如何。”
“于致良知之四有中亦即可以通于无矣,这便可无病。”
“矛盾矣!”
“证悟先天本体最终也是为落实到内圣道路上,如此矛盾,焉能内圣?”
李贽将王畿狠狠批判了一番。
继而最后一个开口论述起来。
“予以为,自道学兴盛以来,只说内圣二字,断不提外王,或许才是推陈出新的关键所在。”
“内圣,是儒门千年的道统所在,道学的终点,唯有性、命二字。”
“此为内在之超越。”
“而我外在之普世,便是与之对应。”
“……”
李贽刚一说完。
便被薛应旗直接驳斥。
李贽自然争锋相对。
而后,又有袁洪愈、王畿的加入,几人很快便面红耳赤争论起来。
不一会儿,台上几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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