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新学说,却又展现出大气象,这种奇怪的感觉,直让孙继皋别扭不已。
李三才听了孙继皋的话,只觉得不能再赞同了。
他惊叹道:“宗罗百代,师法古今,岂能不称之为一声宗师?”
学问都是一脉相承的。
就如同这位宗师所言,周张、程朱、陆王的学问,可谓是同源而出,后者皆是在前者的基础上,推陈出新。
圣贤的根基,不会是四海舶来,也不会是从天而降,梳理经学脉络,从来都是圣贤的必经之路。
而这一步,便称之为,宗罗百代的宗师!
孙继皋愈发惊叹:“以往都是一道之内,有所开创,我才能叹一声宗师,台上的两位教授师,薛公、李公、袁公,无不如此。”
“今日还是首次遇到,让我未见学说,便仰服称宗之人。”
“只这一点,哪怕未有开创,也足以台上称师了。”
作为今科会元,学问自然不低。
虽然一时想不通厉害在何处,但既然能让他觉得不凡,那就必然不是简单之辈。
李三才大院子弟,想事情注定没有这么纯粹。
只摸着下巴轻声道:“也不知道这是哪位宗师,莫不是春芳李公?”
他听闻李春芳也受邀入京了,今日却未见其人。
孙继皋失笑了摇头。
李三才毕竟学问差一筹,才会猜到李春芳头上。
但他一眼就看得出,这不是李春芳那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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