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李贽既然将本体抽象到世界、时代上去了,那就是混淆了天道和人道的关系,已经没了精准定位了。
太阳照射石头,摸到石头发热,这都是人所见,那二者的因果关系谁看到了呢?
这难道不是人作为主体,参悟天道得来的么?
否则,你就算说一千道一万,万事万物的因果关系,你怎么去认识呢?
所以薛应旂认为,是先有天理,再有人道的参悟,而人本身的认识能力,也应该是先天的,不需要后天培养,就如同能感受到冷热一样。
而不是李贽这样,被外界影响,被动地认识良知本体。
那人,就不足以称之为人了,跟猴子没有区别。
“到这里还能看懂。”
“后面李夫子和薛夫子,开始论述天理,人道的关系,臣妾脑袋就一团浆糊了。”
李白泱鼓着腮帮子,有些尴尬地左右脸来回倒腾着腮帮子里面的气。
朱翊钧见她说完,这才抓住她的手,让她不用再按:“所以王世贞才要开办文会,替你我看客,答疑解惑嘛。”
后面确实太过深奥了。
所以才要将儒门的黑话好好整理翻译一番才能继续推行得下去啊。
李选侍愣了愣:“王盟主也要参与进辩论?”
朱翊钧点了点头:“不止王世贞,两位阳明亲传、三师七证,还有孔家嫡传,都要来凑凑热闹呢。”
李选侍迟疑片刻,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臣妾祖父来吗?”
朱翊钧哈哈一笑:“他是泰州学派的弟子,王艮亲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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