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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避免的,但却不能任由如此发展下去。
“李夫子提出他的本体论之后,臣妾以为李夫子说得有道理,良知本体,就应该是普世的,哪怕李夫子提出的进步与公平有些狭隘,但无论是我祖父兼济天下的理想,还是臣妾偏安一生的小心,不都是通行于世的良知吗?”
“这恰恰证明了李夫子的本体根基,足以支撑起学派繁多的儒学高台。”
“额……当然,只是臣妾愚见,陛下姑妄听之。”
“但其后薛夫子下场后,臣妾又觉得薛夫子说得有些道理。”
“薛夫子说,李夫子这是以人理夺天理。”
“普泛所谓本体、良知,必先存乎于先天之中,如在物体表象中,取去悟性关于物体所思维者,如实体,冷热之先天感觉,此之所谓天理。”
“而后才合以人道,取其属于感觉者,见、闻、知。”
“视日光直射,触石头烫热,岂见因果?”
“是故,有先天才有后天,现有良知本体,才泛行于世。”
“虽说薛夫子指责李夫子是倒果为因,蛊惑众生的魔头有些过了,但臣妾还是觉得薛夫子说得似乎有些道理。”
朱翊钧静静听着路人视角的感受,默默感慨。
这就是学问辩到高深处的弊端,大众百姓已经听不懂了。
只觉得双方说得都有道理。
李贽作为日用派,将本体抽象在众生当中,来了一出普世价值。
薛应旂下场后,则是直接辩到了二者分歧的根基上——认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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