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起御状来了。”
他说这厮这么紧张,原来是给上访做心理建设。
常春乔坦然承认:“巡按四川御史孙代不肯受理,臣只好跟陛下说。”
朱翊钧笑了笑:“朕知道了。”
说罢,朝郑宗学使了个手势,让其转告都察院。
随即又翻到下一页:“瑞安主簿汪玄寿何在?”
立刻便有一四十上下的中年小吏出列:“陛下,臣在。”
除了两京各县高一级外,别处的县主簿,都是正八品官身。
朱翊钧例行温和一笑:“吏部对你的考语是,才能出众,品德高尚,拟升你为知县,你以为如何?”
汪玄寿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试探性地推辞道:“臣功劳不显,恐怕不当蒙此拔擢。”
朱翊钧从不为难老实人,他宽慰道:“你功劳显不显,自有吏部卷案可查,你在百姓间传唱的声望,也有御史与锦衣卫暗访,卿不必推辞。”
“反倒是科臣王希元申辩说,刀笔吏不可为正印有司,你又以为如何?”
王希元是隆庆五年进士,去年选的吏科给事中。
县令是一县堂官,在正印有司之属,俗称,一把手。
王希元的意思也很清楚。
区区事业编,连个国子监学籍都没有,不应该遴选到一把手的位置上——不管刀笔吏业绩如何,其天板得牢牢焊死。
汪玄寿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突然挺直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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