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荆府犯了何事!?”
朱希忠突然抬起头:“泰宁王都畏罪自尽了,敢言无罪?”
德安王扯着嗓门大喊:“什么畏罪自尽!分明是你们逼迫宗室……”
话未说完,富顺王世子朱载垬扯了扯德安王的衣袖,连忙制止了他。
前者抢过话头,谄笑道:“钦差,彼时从火中救下来的二人,今日方才醒转。”
“虽惊魂未定,说话颠三倒四,但总算还原了当日情境。”
“泰宁王非是畏罪自焚,竟是为我藩世子朱常泠所害!”
说着,就要唤人去将证人带来。
樊山王几人对视一眼,神色难看。
今晨不是说好瞒下此事,顺水推舟,借此向皇帝施压?
这富顺王世子竟然自作主张!
出乎双方意料的是。
朱希忠制止了朱载垬,冷声道:“泰宁王亲手所书,贬损今朝为昏暴之朝!畏罪自尽还不够明显吗?本官就不必再行分辨了!”
说罢他便示意邬景和。
后者点了点头,也不再与众人掰扯,与朱希忠越过主人家,径直向宗堂而去。
只留下一行背影,以及邬景和一句话:“让王府属官、荆宗三子朱常泴,以及各旁宗尽来宗堂。”
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模样。
几位郡王面色阴沉,德安王一脚踢在了路边的植景上,七窍生烟。
富顺王世子朱载垬神色虽然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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