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相逼,非要找个三十出头的民间大夫,叫什么李时珍的给自己问诊。
虽说人是治好了,但这作为,也被长辈所不喜。
年岁稍长后,又不务正业,不思玩弄良家妇女,反倒是四处交游士人,钻研兵法。
同辈也跟他没什么共同言语。
朱载垬跟同辈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不顾身份尊贵,跟府上属官厮混。
隆庆二年,荆王府新来一名纪善官吴承恩,这厮捧臭脚一样凑上去,整天带人饮酒作乐,构思小说。
那纪善官离去时,富顺王世子还厚着脸皮要走了人家的手稿,又求人家作诗《宴凤凰台》,而后也不装裱,喊来匠人非要求妥善保管数百年不坏,视为珍宝,一时沦为府上笑柄。
今日这种场合,富顺王竟然还不出面,又让这厮出来丢人现眼。
一行人经过拱桥,跨过金门槛,正要往中殿去。
邬景和突然开口道:“中殿就不必去了,去宗堂!”
樊山王朱载坅皱眉道:“泰宁王停灵在中殿。”
他面上只是疑惑,一颗心却逐渐下坠。
从先前在牌坊处,他就在试探这二人来荆府的目的。
二人坚决的态度,已经让他不抱侥幸的想法。
如今更是连吊唁安抚也省了,这是一副治罪的态度啊!
邬景和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本官要行宗法,自然当去宗堂。”
脾气火爆的德安王闻言再度跳脚:“邬景和,不要得寸进尺!”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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